很多人脑子里有个结,解不开,总觉得咱们离了老美那张饭票就得饿死,非得跟在屁股后面当个“得力助手”才有前途。这想法,说好听点是天真,说难听点,是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终极形态。温铁军教授那个“扒两层皮”的说法,不是危言耸听,而是撕开了温情脉脉全球化面纱后,露出来的血淋淋的丛林法则。
这事儿得从头说起,不然你都不知道这账本有多魔幻。
第一层皮,叫“血汗换美刀,资源当白菜”。
上世纪八十年代,我们刚从一个封闭的小卖部,探头探脑地想看看外面的大超市是怎么玩的。兜里没几个子儿,技术更是毛坯房水平。这时候,超市老板老美过来了,拍着你肩膀说:“兄弟,我看你挺能干,来我这儿打工吧,我带你发财,带你飞。”
这听着多诱人?于是,我们卷起裤腿就下场了。干的什么活儿?全世界最低端的组装加工。珠三角的厂妹厂哥,一天踩12个小时缝纫机,或者在流水线上给电子表装个电池,挣的钱,不够买他们亲手做出来的那双耐克鞋。当年深圳的工厂,美国的原材料运过来,我们加工完,贴上人家的牌子,再原封不动运回去,价格翻十倍。我们挣的呢?那点加工费,抠掉水电人工,有时候还得倒贴。一亿件衬衫换一架波音飞机,这哪是贸易?这是用一代人的青春和汗水,给人家交“入门费”。
更骚的操作在资源上。咱们的稀土,号称工业黄金,储量一度占世界的七成。内蒙古的矿山上,工人们挖出来的宝贝,被我们自己当土一样,一吨几百美金卖出去了。老美呢?一边笑嘻嘻地低价囤货,一边把自己家的矿山封得严严实实,美其名曰“战略储备”。转头,他们把我们的稀土提炼成芯片、导弹的关键材料,再用天价卖给我们,或者干脆做成技术壁垒,反过来卡我们脖子。
这就像你家有祖传的秘方,你却把它当废纸五毛钱一斤卖了,人家拿回去包装一下,做成神药,一粒卖你五千。你还觉得,嘿,我卖废纸挣到钱了!
2001年加入WTO,本以为是上了牌桌,能跟庄家平等对话了。结果发现,我们是那个被要求穿特定衣服、用特定筹码、还得给庄家点烟的玩家。农业市场放开,美国的大豆玉米像潮水一样涌进来,冲垮了我们多少本土产业。金融大门半开,华尔街的资本大鳄们,用我们看不懂的金融工具,玩着收割的游戏。最绝的是,我们辛辛苦苦出口商品,赚了一大堆绿纸(美元),除了买点必需品,剩下的怎么办?总不能发霉吧。于是,我们又把这钱买了美国的国债,等于借钱给老美,让他们去发社保、搞基建、维持他们的高消费生活。
看明白这个闭环了吗?我们输出“商品+资本”,他们输出“美元+通胀”。我们累死累活,污染了环境,耗尽了资源,换来一堆随时可能贬值的绿纸;他们印印钞票,就能享受我们生产的廉价商品,还不用担心通货膨胀。这第一层皮,扒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,扒得你心甘情愿,甚至还觉得是“双赢”。
第二层皮,更狠,叫“技术焊门,人才抽血”。
当小弟当久了,总会有点想法。我们琢磨着,总不能一辈子在流水线上拧螺丝吧?我们也想自己搞研发,自己做品牌,自己当老板。这时候,老大的脸色就变了。
以前你穷,你弱,你干脏活累活,老大觉得你很可爱,是个好工具人。但当你想从工具人进化成竞争者的时候,对不起,门直接给你焊死。
2018年的中兴事件,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人家一纸禁令,不卖你芯片,你的整个公司就得休克。最后罚款、派驻监督员,等于是在你家公司安了个摄像头,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。2019年轮到华为了,5G技术我们好不容易跑到了前面,老美直接掀桌子了,不光自己不用,还满世界跑,威逼利诱盟友们一起封杀。荷兰的光刻机,明明签了合同付了钱,就是不给你发货。台积电的芯片,明明是我们自己设计的,就是不给你代工。
这就像什么?就像武林盟主教会了你一套入门拳法,让你去给他看家护院。结果你自己天赋异禀,从拳法里悟出了一点上乘心法的门道。盟主一看,哟呵,这还了得?他不是给你一本更高级的秘籍,而是一掌废了你的武功,再把你手脚筋都挑断。
规则,是人家定的。芯片的架构、软件的生态,全是人家的地盘。你想参与进去?可以,但你只能当配角,核心技术永远别想碰。你要是想另起炉边,搞一套自己的标准?那你就是“安全威胁”,就是“行业破坏者”。
最阴的一招,是人才虹吸。每年我们最顶尖的学府,培养出最优秀的大脑,呼啦啦一大片都去了硅谷。人家用高薪、优越的环境把你留住,然后用你的智慧,去研发下一代更先进的技术,再用这些技术,来更精准地卡你祖国的脖子。等于我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桃子,被人家连根拔走,还在我们家门口开了个水果摊,专门卖高价桃给我们。
这两层皮扒下来,疼不疼?疼。但疼,能让人清醒。
从芯片到新能源,这是掀翻牌桌的开始。
被扒皮的痛苦,换来的是一个真理:当狗,是没前途的,随时可能被做成火锅。想活得有尊严,只能靠自己变成老虎。
所以你看,后来的故事就完全不一样了。科技战打响后,我们没趴下,反而被激活了全身的求生欲。华为被逼上梁山,搞出了鸿蒙系统,一点点啃生态这块硬骨头。中芯国际在重重封锁下,硬是把14纳米芯片给磨出来了。新能源赛道,更是魔幻。我们直接换了赛道,不跟你玩燃油车的旧游戏了,我们开电动车的新局。比亚迪的电车卖得比谁都多,直接杀到德国老牌车企的家门口叫阵。光伏产业,从上游的硅料到下游的组件,全球80%的产能都在我们手里。以前是人家给我们定标准,现在轮到我们给世界定“阳光”的价格了。
内循环不是闭关锁国,是把我们14亿人这个全球最大的单一市场给做扎实了。饭碗,得端在自己手里。国际上,我们开始跟越来越多的国家搞本币互换,俄罗斯的石油,沙特的天然气,东盟的水果,尽量用人民币结算。你美元不是爱印多少印多少吗?对不起,我们不陪你玩了。一带一路,是去交真朋友,修路架桥搞基建,是真金白银的合作,不是“我给你贷款你给我卖命”的掠夺。
所以,回到最初的问题。还妄想着给美国当助手?
看看那些当过“助手”的下场吧。日本,八十年代经济如日中天,一纸“广场协议”就让他瘫了三十年。欧洲,铁杆盟友吧?俄乌冲突一来,被逼着买美国的高价天然气,自己的工业被釜底抽薪。乌克兰、伊拉克,更是被当枪使完,资源被掠夺一空,国家打成一片废墟的典型。
中国体量太大了,当助手,人家都不放心。老美的逻辑很简单:你要么当一个被榨干价值后随时可以扔掉的“马仔”,要么就当一个必须被打断脊梁的“对手”。不存在“和平共处、共同富裕”的第三选项。
温铁军的话,听着刺耳,但良药苦口。它戳破了那个“只要我们……美国就会……”的幻想。这个世界,从不是你表现得温顺,猛兽就会放过你。它只认一个逻辑:实力。
过去那段被扒皮的日子,是我们为融入世界付出的惨痛学费。但现在,学费交够了,我们也该毕业了。这条自立的路很难走,但比跪着活,踏实多了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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